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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1/24 10:5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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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树米

南风新媒体工作室原创出品

来源:大墙小警

医院住院部二楼,左边是肿瘤科,右边是新生儿科。

一位初为人父的小伙子出了电梯正准备右拐进病房,虽然他戴着口罩,仍然掩饰不住眼里的一丝喜悦。

医院的新生儿科和肿瘤科在同一层楼。这让娜警官觉得不太理解。

一边充满了欢声笑语,和对新生命的希望,而另一边,是愁眉不展的家属以及奄奄一息的病患。两者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今天是娜警官第四次到这里值班,算起来,罪犯从监狱送到这里来治疗,已经是第二十天多天了。

她是来接替同事的,结束第N轮封闭执勤她出休息,另外的同事集中隔离准备轮换。娜警官本来希望能休息几天,可是不巧的是,罪犯病重,医院看守的任务。

一线本来就人手不够,隔离的隔离,封闭的封闭,剩下能派出来跑外勤的已经不多了。娜警官看了看值班表,有机关支援的情况下,医院来一次。

高墙外,超市和饭店人潮拥挤,大部分人已经取下了口罩。只有偶尔新闻里跳出来的实时新增病例信息,才会提醒人们: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汹涌的新冠疫情狙击战。

医院比其他场所要求严格一些,进出必须戴口罩,还要查验健康码。

娜警官被门卫拦了下来,她只好又返回车里,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用过的一次性口罩戴上,这才顺利进入住院部。

她乘电梯来到肿瘤科住院部,发现这里大门紧闭,于是按了按门铃。

护士在门铃那头询问,要确认一下来人的身份,并且提醒现在并非探视的时间,只有陪护人员才可以入内。

娜警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,她想了一下,说:我是某某监狱的,过来换班。护士这才打开了门。

为了安全起见,犯人住的病房被安排在楼道的最里面,走到走廊尽头,还要拐个弯才能到。

病房里面住的人不太多。一路走过来,只听到一阵一阵的呕吐声。

娜警官心一紧,不由得加快了步子。

推开门,同事已经收拾好东西,换了衣服准备下班。按惯例,两人必须交接一下当天的情况。

罪犯躺在床上打着针,控制流速泵滴滴的响着。娜警官查看了一下罪犯的手铐脚链,拿起钥匙打开了一下,然后又锁紧,把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。

同事简单的说了一下治疗情况,告知娜警官和另外几名同事,今天可能要吊水到凌晨四点,一定要注意安全,然后就匆匆下了楼。

娜警官刚刚坐下,床上的罪犯突然剧烈呕吐起来,脸色发白。她急忙呼叫医生,并且把垃圾桶放在床边。

突然她自己也觉得喉咙里有东西往上涌,仿佛要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。

护士来到病房,量了一下血压,测了一下心跳和呼吸,说没什么问题,这是化疗的正常反应,如果如果吐的太厉害的话,就需要给她补点钾。

正说着医生也来了,问了一下情况,安慰了一下。

罪犯抬头对娜警官说,报告警官,麻烦您给我一点热水,我喉咙不舒服。

娜警官带好手套,拿着她从监内带来的蓝色杯子,倒了一小半,然后给她解开了手铐。

床上的罪犯脸色苍白,她是娜警官监区的,受贿罪判刑五年,被捕时查出患有乳腺癌,暂予监外执行,术后收监。在监狱已经服刑四年多,很快就要刑满释放。

犯人在病床上呜呜的哭着,又开始持续呕吐。

这名罪犯在几个月前已经呈报减刑,如果能裁定减余刑,也许她现在已经回家了。可是裁定书下达后,余下的刑期还剩一个多月。她的身体本来有病,加之年纪较大,一下子精神就垮了,浑身疼痛,走路也不利索。

娜警官在封闭值班的时候,医院治疗,但是效果不好,医院确诊,再定进一步治疗方案。

医院确诊为宫颈癌症晚期。穿刺,活检后,按治疗方案先住院做化疗。

罪犯在床边不停的呕吐,说自己心脏不舒服,呼吸困难。娜警官再一次呼叫了医生。医生详细检查了一遍,说生命体征没问题,如果心脏不舒服,明天需要做一次动态心电图。

医生转身离开,娜警官也跟了出去。她想问问情况。医生说:病人是宫颈癌晚期,目前的情况并不适合做手术,并有出血情况。需要先止血,做化疗后再决定。

娜警官问医生罪犯有没有生命危险,医生说虽然没有生命危险,但病灶出血加上严重缺钾,加之年龄偏大,还是需要住院观察。

娜警官所在的省份,有一医院。一般重症罪犯,医院无法治疗,都可以送到那里继续治疗。

医院相比,医院显得医疗资源不足:人手不够、科室不全、病床数量缺口大、加之近年来收押老病犯较多,已经不能满足罪犯医治要求。一些重症、需要特殊治疗(放疗、特殊手术)医院治疗。看押的任务,也就落在基层一线同志的身上。

罪犯躺在床上,轻轻的叹气。她对娜警官说起自己的案情,又说起服刑这几年的感触。她说,如果知道自己身体这么差,真不该贪那么多钱。现在好不容易坐完牢了,出去只怕也活不了几天了。

娜警官想起判决书上写着的她受贿几十万的犯罪事实,再看看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罪犯,安慰的话突然说不出口。

她推开门,站在走廊上给领导打电话。询问是否可以把罪犯送到医院治疗,或者办理保外就医。领导说,疫情期间,出来看病后需要隔离十五天才能回医院;办理保外就医,一是这名罪犯的病情没有达到标准,另外保外就医程序复杂,鉴定时间长,她的余刑只有一个月时间,没有太多意义。

最后说了一句,辛苦你们了!就挂断了电话。

挂断电话,娜警官看看窗外,夜晚的街道,有一点点雨,路上没有什么人,路面上的水渍映衬着*色路灯,显得格外冷清。而走廊这边,不时传来哭泣声,呕吐声,呼叫铃声,还有护士的脚步声,嘈杂而又忙碌。

凌晨四点,娜警官迷迷糊糊听到隔壁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。查房护士轻轻的说,隔壁住院的阿姨走了,和罪犯的年龄差不多,也是癌症。

娜警官看看手表,嗯,还有四个小时,给罪犯买完早餐,就可以下班了。

PS/

小编说:目前,各个监狱都有一定数量的病犯,并且每年呈上升趋势,病犯的普遍诉求就是治病。

怎么治,如何治,治到什么程度,拿出多少财力物力人力给病犯治病。不能交由病犯监区自己决定,还得有具体的指导意见。

病犯医疗档案的建立、整理,到底归口哪个部门,具体工作要求如何,也要出台相关规定加以明确。

老病残犯的日常管理,到底该达到什么要求?什么标准?都要出台具体指导规定。

总之,解决病犯问题,要统筹各方力量,整合各种资源,化解各种矛盾,理顺各种机制,出台有效制度,推进具体工作。

毕竟,罪犯的过度医疗是监狱面临的一个普遍的现实窘境,而对罪犯无限度的治疗也有违社会公平正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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